我成了“天道系统”投放的第十三号穿越女,任务是攻略那个喜怒无常的狗皇帝,
成为最终赢家。可我有个bug,系统无法对我进行情感操控。开局就被打入冷宫,
皇帝第一句话问我:“北极星什么时候最亮?”我:“……啥玩意儿?”他妈的,
这是什么新型PUA?后宫里,有磨刀霍霍想噶我腰子的卷王贵妃,
有笑里藏刀的白月光宠妃,还有一个天天装醉的酒蒙子王爷。人人都当我是个青铜,
却不知我是来掀桌子的。他们玩宅斗,我玩权谋。他们拼家世,我拼信息差。最后,
当所有人都以为我将登上后位时,我却亲手把皇帝的精神搞崩溃,
顺便把幕后黑手连同破系统一起扬了。栓Q,老娘不陪你们玩了!
1.穿越永巷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。秀女凌氏,德不配位,言行无状,即刻起打入永巷,
钦此。”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我混沌的意识。我,凌玄,
上一秒还在实验室里因为项目失败被导师骂得狗血淋头,
下一秒就穿着一身繁复的宫装跪在冰凉的金砖上。
脑子里一个机械音冷冰冰地响起:【“帝后之路”系统载入完毕。】【宿主:凌玄,
编号十三。】【主线任务:成为大靖王朝的皇后。】【新手福利:情绪屏蔽(被动)。
宿主免疫一切由系统或任务目标产生的情感操控,但同时,
你也无法利用系统提供的“爱意值”加成。】【警告:你是历届宿主中唯一的bug体,
请谨慎行事。】**。我这是穿越了,还自带了个残次品系统?情绪屏蔽?这玩意儿有屁用?
不就是个情感障碍?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堪比魔幻现实主义的开局,两个太监已经架起我,
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外走。路过御书房时,我被重重地掼在地上。门开了。
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走了出来,他很高,逆着光,看不清脸,但那股子压迫感,
几乎让我窒息。他就是我的攻略对象,大靖皇帝,赵恒。他缓缓蹲下身,捏住我的下巴,
声音像是淬了冰。“北极星什么时候最亮?”我愣住了。这他妈是什么虎狼之词?接头暗号?
我下意识地想按专业知识回答,比如北极星的亮度是恒定的,
我们看到的亮度取决于大气透明度……但他眼里的寒意让我把话咽了回去。这是一个测试。
一个我完全不懂的测试。“……回皇上,臣女不知。”我低眉顺眼,选择了最怂的回答。
赵恒冷笑一声,松开了手,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。“拖下去。”“别让她死了。
”“朕还要留着她,看看她背后的人,到底想玩什么花样。
”我被拖进那条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的永巷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。
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宫女给我扔了一床破被子和一碗馊饭。“新来的?犯了什么事?
”“……顶撞了皇上。”“呵,那你是没死过。”她咧开嘴,露出一口黄牙,“在这里,
要么疯,要么死,你选一个吧。”我蜷缩在角落,看着碗里游动的蛆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【系统,这就是你的新手村?地狱模式开局?】【……经检测,任务难度已自动调整为S级。
请宿主努力求生。】努力你个大头鬼!我只想回家!2.永巷求生永巷的日子,
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熬。每天都有干不完的粗活,吃的是猪狗食,睡的是漏风的草棚。
稍有不慎,就会被管事嬷嬷用竹鞭抽得皮开肉绽。这里的女人,眼神都是麻木的。
她们曾经也是娇滴滴的贵女,如今却为了一个馊馒头能打得头破血流。
**着那点微薄的现代知识,用草木灰和皂角做出简易的清洁块,
换取了些许便利和喘息之机。老宫女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,偶尔会跟我说些宫里的秘闻。
“咱们这位皇上啊,心思深着呢。”“他十六岁登基,扳倒了三个摄政王,手段又狠又绝。
”“他谁都不信,尤其不信女人。”“听说啊,他心里有个白月光,是早逝的诚王妃。
后来进宫的女人,都得有那么一两分像她。”我心里一动。【系统,调出诚王妃的资料。
】【权限不足。】行,你牛逼。半个月后,我因为“表现良好”,被调去浣衣局。
虽然还是做苦力,但至少能吃饱饭了。浣衣局里人多嘴杂,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。
我很快就拼凑出了后宫的权力版图。如今最得势的,是太师之女,萧贵妃。她家世显赫,
为人张扬跋扈,协理六宫,风头无两。最得宠的,是兰嫔,苏清颜。据说她一舞动天下,
让皇帝为她破例,从一个小小才人,半年内就晋到了嫔位。皇帝常去她宫里,
赏赐流水似的送。人人都说,她长得最像那位诚王妃。还有一个最特殊的存在,九王爷,
赵弈。他是皇帝的亲弟弟,却不问政事,整日沉迷酒色,是京城里有名的混不吝。
皇帝对他倒是纵容得很。这三个人,就是我未来要面对的关底boss吗?我正想着,
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。“你!就是那个新来的凌玄?”我抬头,
一个穿着华丽的宫女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,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。是萧贵妃身边的大宫女,
采薇。“贵妃娘娘的云锦披风,被你们浣衣局洗坏了,总管说,是你当值时洗的。”“说吧,
怎么赔?”我看着那件披风上明显是利器划破的口子,心里跟明镜似的。这是来找茬的。
我一个小小宫女,怎么赔得起云锦?这是要我的命。我扑通一声跪下,额头贴地。
“奴婢该死!请姑姑明示,奴婢要怎么做,才能让贵妃娘娘消气?”不反抗,不辩解,
直接滑跪。这是我在永巷学到的第一条生存法则。采薇似乎很满意我的态度,
用鞋尖踢了踢我。“算你识相。娘娘说了,不想见血。”“去含光殿外跪着吧,
跪到娘娘说可以起来为止。”含光殿,是兰嫔苏清颜的寝宫。萧贵妃这是要一箭双雕,
既整治了我,又去恶心她的眼中钉。高,实在是高。
3.兰嫔之谜我在含光殿外跪了整整两个时辰。膝盖已经麻木,**辣地疼。
头顶的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化。我感觉自己快要脱水了。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,
一把油纸伞遮在了我头顶。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。我费力地抬起头,
看到了一个美得不似真人的女子。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青色宫装,眉眼温婉,气质清冷,
宛如一朵幽谷中的兰花。是兰嫔,苏清颜。“起来吧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,“萧贵妃那边,本宫会去说。”我挣扎着想站起来,
双腿却不听使唤。她身后的宫女扶住了我。“多谢……娘娘。”“不必。举手之劳。
”她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很复杂,有同情,有审视,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东西。
“你叫凌玄?”“是。”“好好活着。”她说完这句,便转身进了殿。我被她的宫女扶着,
送回了浣衣局。总管看我的眼神都变了,多了几分忌惮。我明白,从今天起,
我被动地打上了“兰嫔的人”这个标签。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?晚上,我躺在床上,
膝盖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。【系统,兰嫔对我的好感度有变化吗?】【兰嫔苏清颜,
非系统内可监测目标。】又一个?这后宫里,到底有几个是“正常人”?
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。萧贵妃似乎因为兰嫔的插手,暂时没再找我麻烦。
我也乐得清静,每天埋头干活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直到中秋夜宴。作为浣衣局的宫女,
我被派去***的角落里伺候。这是我第二次见到皇帝赵恒。他坐在主位上,
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歌舞升平,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神。萧贵妃坐在他左手边,
巧笑嫣然地为他布菜。兰嫔坐在他右手边,安静地抚琴,琴声清越,引得众人沉醉。席间,
九王爷赵弈喝得酩酊大醉,抱着酒壶,摇摇晃晃地走到兰嫔面前。“弟妹,
你这琴弹得……嗝……真好听。”“再给爷……弹一首《将军令》!”众人哗然。
《将军令》是战曲,杀伐之气太重,怎能在这合家团圆的夜宴上弹奏?这九王爷,
是真醉还是假疯?赵恒的脸色沉了下来。萧贵妃幸灾乐祸地看着兰嫔,等着看她怎么收场。
兰嫔却只是淡淡一笑,素手轻扬,琴声陡然一变。铮铮之音,如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。
一曲毕,全场寂静。赵恒的眼中,第一次露出了些许笑意。他亲自走下台阶,扶起兰嫔。
“清颜,你总是能给朕惊喜。”他拉着她的手,回到了座位上,把萧贵妃冷落在一旁。
我看到萧贵妃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。而那个醉醺醺的九王爷,
不知何时已经溜到了我身后的假山旁。他靠在石头上,眼神清明,哪有半分醉意。
他看着主位上的那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。然后,他的目光转向了我。四目相对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他冲我举了举酒壶,做了一个“干杯”的口型,然后转身,消失在夜色里。
我的后背,瞬间被冷汗浸湿。这个人,太危险了。4.王爷的试探中秋夜宴后,
兰嫔圣宠更胜。皇帝甚至下旨,允她不必再按时辰请安,可以随时去御书房伴驾。
这是独一份的殊荣。后宫里的风向,一下子就变了。连萧贵妃都收敛了许多。而我,
作为被兰嫔“救过”的人,日子也更好过了。没人敢再明着欺负我。
我趁机向浣衣局的老人请教,学了不少辨认布料、香料的知识。我知道,这些技能,
将来或许能救我的命。一天下午,我奉命去给兰嫔送新制的熏香。含光殿里很安静。
我把东西交给她的贴身宫女,正准备退下,却听到内殿传来压抑的哭声。我脚步一顿。
是兰嫔的声音。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还是不行……”“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,
为什么他还是不肯信我?”“北极星什么时候最亮……呵,真是个笑话……”我的心跳,
漏了一拍。北极星。她也知道这个暗号!难道她也是……【系统,苏清颜到底是谁?
】【警告!侦测到异常信息流!请宿主立刻离开!】我不敢再逗留,转身就走。
刚走出含光殿,就撞上了一个人。是九王爷赵弈。他今天没喝酒,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,
看起来倒有几分人样。“这么急着走?见了鬼了?”他懒洋洋地问。“奴婢参见王爷。
”我赶紧行礼。“行了行了,别整这些虚的。”他摆摆手,“你叫凌玄是吧?浣衣局的那个?
”“是。”“胆子挺大啊,敢偷听皇嫂的墙角。”我吓得魂飞魄散,立马跪下,“奴婢不敢!
”“呵,不敢?”他凑近我,压低了声音,“我可都看见了。”“小宫女,
好奇心会害死猫的。”“尤其是在这皇宫里。”他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,
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心思。我不敢说话,只能把头埋得更低。“起来吧。
”他忽然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“爷就是路过,跟你开个玩笑,瞧把你吓的。
”“我问你,你觉得我那皇兄,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这问题,我怎么敢答?
“奴婢……不敢妄议主子。”“切,没劲。”他撇撇嘴,“那你觉得,萧贵妃和兰嫔,
谁能笑到最后?”这又是一个送命题。我沉默。他也不逼我,自顾自地说:“我猜啊,
谁都笑不到最后。”“我那皇兄,就像个养蛊的。把一群最毒的蝎子放在一个罐子里,
看着她们互相撕咬,最后活下来的那个,他再一指头摁死。”“他享受的,是这个过程。
”他说这番话的时候,语气平淡,却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。我不敢想象,
一个对自己的亲弟弟说出这种话的人,到底有多了解他的哥哥。“行了,不逗你了。
”他拍拍我的肩膀,“好好干活,少听少看少说。”“哦对了,”他走了两步,又回头,
“你做的那个皂角块,还挺好用的。再给我弄几块。”说完,他扔给我一锭银子,
大笑着走了。我捏着那锭沉甸甸的银子,手心全是汗。这个九王爷,
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。他和皇帝,和兰嫔,甚至和我,到底是什么关系?这张网,
越来越复杂了。5.太后的阴谋接下来的日子,我过得越发小心翼翼。
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每天按部就班地干活。私下里,我用九王爷给的银子,
悄悄打点了一些小太监,搜集着宫里各种不起眼的消息。比如,哪位娘娘最近又添了新首饰,
哪位公公因为犯错被打断了腿,哪里的井水最近味道不对……这些零碎的信息,
在我脑中慢慢拼凑出一幅诡异的图景。这个皇宫,就像一个巨大的精密仪器,
每个人都是一个齿轮。而皇帝赵恒,就是那个掌控着所有齿轮的人。他看似随意,
实则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。兰嫔的受宠,萧贵妃的失势,甚至九王爷的放浪形骸,
都可能是他棋盘上的一步棋。而我们这些穿越者,这些“Starchildren”,
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?我不敢深想。转眼,冬至。宫里要举行祭天大典。
皇帝要亲自去太庙祭祀,按例,会带上一位妃嫔。所有人都以为会是兰嫔。结果,旨意下来,
去的人是萧贵妃。整个后宫都震动了。这是皇上要重新扶持萧家的信号吗?兰嫔那边,
一连几天都闭门谢客。我有些担心,借着送衣服的由头,去了一趟含光殿。苏清颜瘦了很多,
脸色苍白。她屏退了左右,只留下我。“你来了。”她看着我,眼神空洞。
“娘娘……您要保重凤体。”“保重?”她自嘲地笑了,“在这宫里,身子算什么?
心早就死了。”她倒了一杯茶给我。“凌玄,你是不是觉得,我很可悲?
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“我从七岁起,就被那个所谓的‘系统’选中。它教我琴棋书画,
教我诗词歌赋,教我如何模仿另一个人。”“它说,只要我能得到赵恒的心,成为皇后,
我就能获得新生。”“我努力了十年,我成了最像她的人,我得到了他的宠爱。
”“可那又怎么样?”“我终究只是一个影子,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替代品。
”她端起茶杯,一饮而尽。“你知道吗,我们这些被选中的人,都有一个暗号。
”“‘北极星什么时候最亮?’”“正确的答案是,‘当月亮陨落时’。”“这是一个预言。
也是一个诅咒。”“月亮,指的就是皇后。”“想要成为新的北极星,
就必须让现在的月亮陨落。”我的心,沉到了谷底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宫斗了。
这是一场由“系统”主导的,血腥的选拔赛。“那……之前的宿主呢?”“都死了。
”苏清颜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,“有的疯了,有的病了,有的……被‘清理’了。”“清理?
”“系统有清除机制。任务失败,或者被判定为‘无用’的宿主,都会被抹杀。
”“就像……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。”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。
“那你为什么……要告诉我这些?”“因为,”她抬起头,定定地看着我,“你是唯一一个,
没有被系统控制的人。”“凌玄,你是个bug。”“你或许……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。
”6.结盟赵弈和苏清颜的谈话,让我彻底认清了现实。我不是来宫斗的,我是来求生的。
我的敌人,不只是后宫的女人,不只是皇帝,更是那个高高在上,视人命如草芥的“系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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